王爷说:如果不让他下山,寝食难安。说必须过来亲自说降尚师徒,方能以报国恩呐!哎呀……真是忠心可鉴呐!王驾千岁,您是这样说的吗?”
“这……”邱瑞心中这个恨呐!李密,你这不是坑爹吗这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呀?!但没办法,这上纲上线儿的话,自己不能不承认呐——说:“我没说过,我说的不是那意思!”那哪行啊?反正人家李密说得也不错,自己的行为也已然说明问题了。“啊——不错!食君之禄必报君恩,此乃做臣子的职责!”
“对!”李玄英在旁边还敲边鼓呢。“老王爷说了,他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降不了尚师徒,他就无脸活在世上!把这话说这么严重,我跟陛下一直相劝,劝不住,非得过来。后来陛下说了,他保着王驾千岁前来,就怕王驾千岁出什么意外呀?”
邱瑞心说:这是往死了逼我呀!把话说这么满!“行了,你们回阵休息!尚师徒交给老朽我了!”说着话,邱瑞就想提马。
“王驾千岁!”秦琼赶紧进步一把把邱瑞的缰绳抓住了。“王驾千岁,姨父大人!”
“叔宝,你还有何事?"
秦琼刚才由打李密、李玄英这言语当中听出来有些不妙。但,秦琼不知道这里头发生什么事了,他本能地拉住了邱瑞的马缰绳,他看着邱瑞。
邱瑞也看着他,问:“你还有什么事?”
“呃……”这一时间呢,秦琼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呃……姨父啊,那尚师徒胯下所乘呼雷豹乃宝马良驹,您切防他让呼雷豹一叫,把您的马给叫塌架呀……”秦琼把这话扔出来了。
“哈哈哈哈……”邱瑞突然间仰天大笑啊,“叔宝啊,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我老人家面前耍这样的花招!你呀,就陪着咱家陛下吧。看你姨父我怎么把你这个表哥给你说降喽!啊——各位呀,都在这儿看着,我邱瑞对岗山是一片忠心呐!”老王爷说这话都差点没吐血。然后,轻轻用手一拂,“叔宝,你看着你表弟呀!”说这么一句话。
然后,老王爷一提马,“嘚儿,驾!”“咵咵咵咵……”来到两军疆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
这时,四宝大将尚师徒也看见了。一看自己义父奔自己来了,哎呦!尚师徒心中也是一疙瘩,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起这瓦岗山攻打虎牢关,尚师徒跟邱瑞一样,就怕邱瑞来到两军阵前——如果我义父过来劝我怎么办呢?两个人相见多尴尬呀!可是,怕什么来什么!一看义父来了,尚师徒真不错,甩凳离鞍,飞身下马,把鱼鳎尾,“啪啦!”往上这么一挑,“噗嗵”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双手往地上一杵,头往地下一低,就在这里跪迎长平王。
“嗯……”长平王一边往那走着,一看这个情形,满意地点点头——哎呀,师徒这孩子真给面子呀。好!长平王不由得扭过头来看了看西魏阵营。
这阵儿,就见那军师李玄英冲着他一挑大拇哥,“嗯!嗯嗯嗯……”那意思:“给你点个赞,继续哟!”
“哼!”邱瑞提马来到近前。
这时,尚师徒趴在那里已然看到邱瑞的马腿了。“孩儿尚师徒拜见父亲大人!您老人家一向可安好啊?”
邱瑞坐在马鞍桥上低头看着尚师徒,这心里头也犯酸呐。尤其看到由打尚师徒所戴的那夜明盔的盔角往外已然飘出了丝丝白发。尚师徒多大岁数了?年近五旬。在当时那也是个半大老头儿了,那能没白头发吗?父子二人分别多少年不见了。此时,在两军敌对的疆场相见。您想想,两个人的心里头那都是什么滋味啊?酸甜苦辣呀。
“嗯,师徒啊,免礼平身吧,穿着甲胄,何须下马呀?”
“父亲!见他人,孩儿不必下马。见父亲,焉能不下马跪迎啊?!”
“好孩子,起来,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