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康必然会死,还特意提前准备了新的招讨使,这简直让足利盛感到莫名的诧异,甚至心中有些恐惧,到底这位女皇的心机有没有尽头,为何这般的神鬼莫测,这样的想法不禁让足利盛有些微冒冷汗。
可就在他在震惊之时,门外有内侍官进房内禀奏道:“启禀陛下,他们两个已经到了,在房外候旨!”
李患之听闻禀报轻声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就在足利盛好奇是什么人请见之时,就见房门一开,一前一后进来两个男人,前面一个足利盛认得,乃是倭子国左大臣岸田弘毅,后面一个足利盛却是没有见过,不过看样子倒是和岸田弘毅有几分神似,他正在诧异之时,便见二人来到李患之近前,倒身下拜道:“恭请陛下圣安!”
李患之见二人请安,虚抬手臂说道:“起来说话吧!”
二人起身站立一侧,李患之才转头对足利盛说道:“足利盛,你不是好奇新的北路招讨使是何人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这一位...”李患之说着,用手指向那名随岸田弘毅一同进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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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利盛再次定睛观看,只觉得眼熟,却是不认识此人,他刚要发问,就听李患之轻笑说道:“他便是岸田太郎!”
“什么!?”足利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非说出这句话的是天国女皇,他一定一脚将对方踹死!
“岸田太郎!?这不是开玩笑吗?倭子国的心腹大患,前一段时间闹得倭子国上上下下鸡犬不宁,与幸田兼信大战于岸田家本城,几经翻转,最后在自己被俘之前,竟然设计将倭桑瀛第一猛将幸田兼信射杀,现在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新的北路招讨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足利盛心中一团疑问简直不知如何说话,张大了嘴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一旁的岸田弘毅却是向足利盛说道:“大名阁下,岸田太郎乃是我岸田家族分支成员,之前他犯下了巨大的错误,但是归其根本是因为他与幸田兼信的仇怨所致,在其被俘之后,蒙女皇陛下开恩赦其不死,在我的一番劝说之下,已经决心洗心革面为倭子国效力,故而女皇陛下命其为北路招讨使,代替已死的建川康剿灭叛军。”
足利盛听闻岸田弘毅的话语,心中才算是解开疑团,他虽然不知道女皇为何不担心此人再次反叛,但既然是女皇陛下的决定,他也无法反对,只得脸色铁青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结果。
李患之在一旁见足利盛的神情知道他心中所想,此刻却也不好当着岸田家的两人把话说明,于是对岸田太郎说道:“你前番几次与朕及倭子国政府作对,如今既然幡然醒悟,便要实心用事,不可再生异心,不然朕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这世间便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她脸色平静,娇声细语,像是友人之间的规劝,又似主君对臣下的警告,只说得岸田太郎频频点头,最后直接跪倒在地叩首言道:“臣感陛下不杀之恩,无以为报,定当竭尽全力报效陛下,何敢再生异心,请陛下放心,臣此番前去讨伐北路叛军,定将那井田柰子铲除,以解倭子国之急,报陛下恩德之万一!”说罢叩首于地。
李患之见他说的也算诚恳,于是虚抬手臂命其起身,才又对岸田弘毅说道:“你们兄弟二人先下去吧,既然派了差事,还是要准备一番,你这个当大哥的,又是本家的家主,自然要帮衬一把,这后勤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建川康已死,若是岸田太郎能够剿灭井田柰子的叛乱,这兵部卿的位置朕就许给他了!”
岸田弘毅听闻李患之的话语心中一动,连忙拉着岸田太郎再次跪倒,叩谢天恩,李患之却是毫不在意的一笑说道:“不必拘礼了,跪来跪去的,朕都厌烦,下去准备吧!”
“是!”岸田兄弟躬身退下,房间内又只剩下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