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
封予柔看了眼殿外,又看向颜初瑶,似有些纠结,“好吧,我留在这保护你,你别怕。”
“那我们进殿内去,站这挺冷的,”颜初瑶拉着封予柔。
“那进去吧,”封予柔将剑收鞘,跟着颜初瑶进入内殿。
慧兰连忙将暖炉递给颜初瑶和封予柔,封予柔拒绝,“我不用,我又不冷。”
慧兰看着封予柔冻红了的手,欲言又止。
“那喝杯热茶暖暖身子,”颜初瑶抱过暖炉,看向舍不得放下长剑的封予柔。
封予柔应了,喝完茶又继续看向一旁的长剑,很是痴迷。
一旁的海棠不懂一把剑有何好看的,自小姐拿到后就不撒手的很宝贝。
她看向一旁眼睛一直盯着小姐手中剑的杜鹃,不禁疑惑,这就是习武之人嘛?
不知过了多久,颜初瑶看着手握长剑,在殿中来回踱步的封予柔,很是无奈。
“阿柔,你能不能坐下来歇会,我眼睛都被你晃花了。”
“阿朝,你都不知我从太子那将这把长铗骗过来有多费劲,他也太小气了,一把普通的长铗都舍不得给。”
封予柔想起那日就叹气,她一世英名尽毁,都怪楚承时,磨磨唧唧半天。
“你又用了什么歪主意去折磨太子了?”颜初瑶问。
“我······”封予柔顿住了,“怎么是我折磨他?他折磨我还差不多,他早送我把,我也不会去缠着他啊。”
杜鹃叹气,还能是什么法子呢,先用硬法子揪住太子不让走,硬法子不成就用软法子,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想想那日的小姐,都觉得自个眼瞎了。
不过,杜鹃看向颜初瑶,在太子跟前以颜小姐作借口可真好使啊。
小姐提及她要趁手的兵器来保护颜小姐,以备不时之需,太子思索片刻,就答应了。
“太子不是舍不得送你把长铗,而是这不合规矩,”颜初瑶看向愈暗的天色,“越是富贵的人,可越惜命。”
“我知道,他就是怕我拿剑攮死他,”封予柔笑道,“他们就是不知,我要想弄他,没有剑我也可以弄他。”
颜初瑶:······
能不能别说得那么直白?你这样说,让他很没有面子的。
封予柔摸着剑柄,颇为嫌弃,“这材质可太差了,还有这纹也雕得不好,这就是宫中师傅的手艺啊,连我祖父的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