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他和罗刹的默契,早已猜出白月的状况,多半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另一边,宇文骁更是凤眸含煞,指着宇文毅厉声呵斥。
“你也过去,和那两个臭小子跪一起!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啊,阿毅,去那和那俩狼崽子排排…”
宇文澄的“跪”字还没出口,宇文骁已看着他大声吼道。
“还有你!也一起跪着!别装着跟个没事人似的!”
“师姐,我冤枉啊,我又没做坏事,干嘛要陪着这臭小子一起跪啊?”
宇文澄一脸无辜加委屈,缩了缩脖子,小声抗议
“冤枉?”
宇文骁看着对方,冷哼一声。
“子不教,父之过!宇文毅现在这般胡作非为,你这当爹的也难辞其咎,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去那跪着,要么和我切磋…”
”跪!跪!跪!”
宇文澄一听切磋这两个字,顿时蔫了,她老老实实地撩起衣袍下摆,在宇文毅身边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嘴里还不忘小声嘀咕。
“要是当爹的有责任,难道当…”
“爹慎言啊!”
宇文泽赶紧打断宇文澄的作死行为,而他怀里抱着的宇文天乐,却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陆忘忧的脖子,好奇的开口。
“爹爹,你看!舅舅的脖子上……怎么有红红的道道?像是被大花猫挠了一样!细细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