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了三十多年了,不会有事的;
这条街,就是我们老百姓生存的地方,每天都会这么拥挤的,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啦!”
余飞扭头看向邓州毅没好气道:“小子,你家爷你能不能护着点儿?”
邓州毅满脸愧疚,不好意思地伸手扶起滕子京的肩膀,让滕子京的重心稳稳地靠在自己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给予他更多的支撑。
一脸尴尬的道歉道:“不好意思,安大小姐。”
安姌轻轻摇了摇头明白余飞的气,毕竟几天前,这两个人可是对余飞痛下死手过。
没想到现世报这么快就反转了,换谁可能都不能对自己的敌人,宽容大度吧?
在快艇师傅熟练的驾驶下,车子终于驶出了热闹的街道。
刚刚感觉道路畅通时,只见师傅一个漂亮的漂移,精准地转了一个弯,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驶进了医院门口。
随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师傅稳稳地拉起手刹,推门下车。他快速跑到后排,打开车门说道:“下车吧,小心点。”
余飞和安姌同时下车,安姌心急如焚,转身便如离弦之箭般跑进大厅里面找医生。
余飞虽然心里仍不情愿,但还是和邓州毅抬着滕子京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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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艇师傅的带领下,他们刚走近大厅,就看见安姌紧张地朝着门口跑了过来,还一边用力摆摆手道:“医生快点,这边。”
紧接着,医护床的轮子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滚动声,仿佛是生命的倒计时。
大家七手八脚地,小心翼翼地把滕子京放在医护床上,随后医护人员迅速推着床疾步跑向急救室。
几人看着冰冷的门哗啦一声关闭,门头的红色灯牌亮起,那醒目的红色仿佛是一颗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邓州毅瞬间仿佛被抽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一个不稳颠坐在门口的长椅里。
快艇师傅见状,忙伸手扶了他一把,看着他衣服上血渍呼啦的,关切地问道:“小伙子,你没事吧?”
邓州毅眼神呆滞,缓缓地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道:“谢谢您大叔,要不是您的帮忙,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着,他伸手在内衬兜里掏出一张卡,塞进快艇师傅扶着他胳膊的手里,继续感恩道:“大叔,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张卡您拿着。”
快艇师傅连忙摆摆手,真诚地说道:“小伙子你自己拿好,你的朋友他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出门在外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只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二人互相推脱着,余飞见状,拉起安姌的手,没好气道:“行了,别假惺惺啦!人已经帮你送来医院了,我们也该走了。”
邓州毅看向余飞,停下了与快艇师傅的推搡。他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道歉道:
“之前的事,我向你道歉,今天的事,非常感谢,我欠你们一个人情,日后有需要的地方,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
余飞气鼓鼓地说道:“不需要,姐我们走。”说罢,便拉着安姌朝着出口方向走去。
快艇师傅无奈地看了看他们,也跟着一起走去出口方向。
邓州毅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落寞的神情愈发明显,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
眼神空洞地望着急救室的门,心中满是担忧与自责。
安姌被余飞一路半拉半拽着,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医院大厅门口。
医院外的阳光明晃晃地洒下来,却驱散不了她心头那一抹因滕子京伤势而起的阴霾。
她突然停下脚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转身,迈着轻盈却又坚定的步伐,走近跟在身后的快艇师傅。
她微微仰头,脸上挂着温婉且真诚的笑容,轻声说道:“大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