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杜大人如此欺主犯上,是想造反吗?”
“景王是景王,而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侍君,景王府的侧驸马都不敢自称自己能代表竟王,你一介侍君又有什么资格?”
都知道杜涵与当朝鄂国公是亲生姐妹关系。而杜蝉在朝上也是颇得圣恩,杜蝉很宠爱杜涵这个亲生妹妹。所以,杜涵也是仗着杜蝉的宠爱而变得有恃无恐。原以为,她目中无人,至少当朝殿下会放在眼里,却不曾想,她竟猖狂至此。
“杜大人真是好生嚣张啊,连本王的爱妾都敢打!”苏江酒不急不缓的从府中走了过来。而她身后跟着的是杜沂。
众人见到苏江酒,全都下跪,行礼异口同声道:“下官,妾身,妾,奴婢,奴才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
“谢殿下!”
苏江酒走到大门口,眼中呈现一抹狠戾,冷声道:“杜大人这是仗了谁的势?竟敢跑到本王的景王府撒野?”
“下官今日来,只是想为小女讨一个公道!”
苏江酒嘲讽道:“你自己的女儿不中用,竟还想着来景王府讨公道?杜大人,这还没喝酒呢,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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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初你可是答应下官,一定会让小女中榜!”
苏江酒轻蔑道:“杜大人怕是得癔病了吧?整日想那些个不切实际的东西。杜大人,烦请你仔细想想,本王何时与你说过令爱一定能高中?倒是杜大人,自己的女儿不中用,不能考上榜首,还过来怪本王,这可真是没事找事啊!”
“殿下……”杜涵本来还想辩解些什么,却被苏江酒打断道:“够了,杜大人!本王不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人,本王的性子,杜大人也是知道的。杜大人打了本王的爱妾,辱了本王的驸马,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离开景王府吗?”
杜涵心中一惊,立刻就有些慌张起来,他早就听闻景王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性格喜怒无常。今日,他不会要杀了自己吧?
苏江酒淡淡笑道:“杜大人不必紧张,本王也不似传闻中的那般可怕。大人放心,本王不会要你命的。”
苏江酒脸色一沉,危险气息随之而起,“来人,将杜大人及杜大人所带的所有人好好的请进景王府地牢。”
在燕国中,每个皇女是可以有自己私人的地牢,但除皇女外,别人是不能私自建立地牢,不然,就等同是欺君罔上,形同谋逆,抓到后,是会以谋逆之罪论处,株连九族。
此话一落,从府中步出十个身形魁梧、孔武有力的大汉,他们浑身肌肉贲张,尽显强壮健硕。
杜涵见此阵仗,顿时慌了神,惊惶之下,竟直接大声叫骂起来,“苏江酒,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姐姐是鄂国公,你要是敢动我,她不会放过你的……”
苏江酒不悦道:“吵死了!把她的嘴塞住,直接拖进地牢。”
杜涵被人拖远后,桑故卿走上前,轻声劝道:“妻主,杜涵的姐姐毕竟是当朝国公,妻主抓了他,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
苏江酒狂傲不羁道:“本王从不怕那群老不死的弹劾,若他们不服本王,那就以暴制暴,以杀止杀!直到他们服为止。”
桑故卿最欣赏的便是苏江酒的恃才傲物,落拓不羁。
最喜欢的,是苏江酒的温柔,桑故卿见识过苏江酒的温柔,小的时候,苏江酒习武,桑故卿在一旁观赏时,苏江酒便总是会对着他笑。
还满眼宠溺的听着桑故卿赋诗,那是桑故卿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桑故卿不仅见过苏江酒的温柔,也见过她的脆弱,苏江酒十二岁那年,皇宫里,她跪求凤昭帝饶麟安帝一命时,那瘦弱不堪的身子,在烈日的照耀下,颤颤巍巍,可她还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哪怕磕到头破血流,也不放弃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