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头,“谢谢您!”虽然叶亦舒已无性命之忧,可是沈近真还是有些难过,若不是因为她,叶亦舒也不会如此。
不多时,叶亦舒就被护士推了出来,她已然苏醒,可满头大汗淋漓,可见忍受了怎样非人的痛苦!
元宝冲上去握着叶亦舒的手,满眼心疼的看着她,为她轻轻拭汗。
叶亦舒的泪又落了下来,“以后……陪着我,好不好?别离开我了!”
元宝含泪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只能如此,其余的事必须得等叶亦舒身体再恢复些,才能决断。
叶亦舒被推回病房,她始终紧紧的握着元宝的手,面露微笑。
沈近真坐在了叶亦舒病床的另一边,叶亦舒转头对沈近真说:“鸿影姐,麻烦你跟我父母说一声……就说我平安,让他们不要挂心了!”
沈近真想了想,沉默了片刻,刚准备开口,就感觉到肩膀上魏若来的手捏了一下自己。
魏若来阻止了沈近真,却没阻止的了那名工程师,“小叶,我已经通知你爸妈和你哥哥了,他们和你丈夫正往这边赶……”
那名工程师突然意识到什么,但再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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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什……什么丈夫?!谁的……谁的丈夫?!”叶亦舒急切的要起身。
沈近真扶了一下额,她知道魏若来是担心叶亦舒的身体,可这件事早晚也得摆在桌面上,早说比晚说好,反正她本来也想说,早说也能早想对策。
“亦舒,生死攸关!厂里做主已经把这的情况通知了你的亲属,你父亲说你的丈夫也会一起来看你!”沈近真缓缓的说了出来。
“我没有丈夫!那是我父母擅自做主!我不承认!我坚决不同意!婚书都没有!不做数的!”叶亦舒此刻激动狂躁。
“亦舒,你先冷静……冷静……,这么说你知道这件事?”沈近真和元宝控制着要起身的叶亦舒让她平躺下来。
“丈夫什么的我不清楚,可我知道我父亲心目中的人选是谁!我父亲曾说过他很满意这个人的家世,已经收下了他家的聘书,只是我坚决不同意!
他是香港一家民营银行董事的小儿子,名叫傅奇朋,我父母很满意他,认为两家联姻对家族生意有帮助!所以给我寄来过聘书!
我和他以前一起读过书,他祖上原在北平,官至太仆寺卿,后来清廷衰落,他们家也家道中落,后来他父亲凭借祖上的家产在香港重振旗鼓,入股了一家民营银行成了股东。
可是他从小就不学无术,上学时除了招猫逗狗,欺负弱小,什么也不会,成天说自己是什么满清贵族,他们一家都是汉人,根本不是什么贵族!
我也根本不喜欢他!当然他也不喜欢我!他在香港已经娶了好几房姨太太了!我怎么可能嫁给他!这样的无耻败类只会让我厌恶!”
叶亦舒虽然刚醒,但是提起对方依旧满心满眼的嫌弃。
“太仆寺卿……是什么?”元宝轻声问道,叶亦舒说的话,他一字不差的认真聆听,只是这个官职他并不熟悉。其实主要是担心自己和对方悬殊的家世。
“文博你不用在意这个!清朝早亡了!他祖上就是个从三品官!平时给皇帝管车喂马的,有啥了不起的!重要节日还得给皇帝驾车呢!说白了就是皇帝的司机……”
沈近真为了给元宝打气,就说得随意了些,正说得起劲,魏若来看到如此幽默风趣的沈近真轻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本来就是!你现在的官职放到古代怎么也和他祖上的平级了吧!”沈近真轻轻打了魏若来一下。
“人家可是从三品,我最多就是户部员外郎,从五品,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兄长比他祖上厉害!兄长的职位相当于户部侍郎,正二品……”魏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