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洞浮现，原本可以移山填海的攻击没入黑洞中，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扩散出去。

“哼，小子，离远点，这还不是你能参与的！”张献知说完这句话，便与敌方那法相厮杀在一起。

一天天，一年年，苏云似乎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他就是战场上的一名军士。

从元丹巅峰到三元归一、再到法相境，于厮杀中突破，于血雨中收获同袍之宜。

忽然有一天，苏云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地，两个强大的国度最终只收获到了两败俱伤，法相陨落，洞虚喋血。

看着身边就剩一只手的张献知，苏云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故事吗？”

张献知往日魁梧的身躯早就佝偻下来，咳嗽一声，平淡地说道：“哪里来的故事，只是每日的杀人与被杀，我们是在守护故土，对面那些同样如此。”

淡淡的声音消散的空气中，九天之上，还有未完成的战斗，血雨倾覆间，又是一尊洞虚坠落大地。

“好了，就到这里吧，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吞天功么，怎么，悟了吗？”张献知手中一团黑洞浮现，与此同时，苏云同样身化黑洞。

“当然！”

咔嚓！

整片空间破碎，苏云盘膝坐在一处虚无空间之中，许久，他才睁开双眼。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当年的大战我已经经历过了，但我的回答是没有错，既然和平解决不了问题，那就以武止戈！”

苏云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眸虽然有些沧桑，但更多则是被坚定取代。

“这是我的回答，前辈，你觉得呢？”

坚定的声音在虚无空间中扩散出去，许久，都没有动静。

正当苏云以为自己想错了的时候，一声叹息让整个虚无空间都掀起阵阵涟漪。

无形的波动扫过苏云的身体，一双玉足踩在虚空中，眨眼间，一位身穿血红衣裙的女子便来到苏云近前。

晶莹洁白的玉足，血红的衣裙，肌肤如脂如玉，如梦如幻般的眼眸，从外形看也就十七八岁。

当然，苏云可不会以为这位就是这般大，从刚才幻境中就可以知道，这亦是她的故事，衣裙本不是血色，而是被血染的。

“前辈！”苏云拱手，恭敬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