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奈奈春风!浅草婆婆!(1 / 3)

“今日与陈天阁下一席深谈,小五郎受益颇多,不知陈天阁下是否愿意与我一同携手开拓这番事业呢。”桂小五郎这个提问陈天自然早就料到。前面铺垫了这么久,对方连这个邀请都没有,那不是白扯这么多了嘛。

“在下尚未完成自己的修行,目前尚未有投身大势之心,况且未经师门允许,我也不能私自决定此等大事。待将来时机合适,再与小五郎共同携手亦是不迟。”陈天此时已经想到,以后他找机会让剑心与雪代巴两人安全隐居后。他或许就要替剑心继续把拔刀斋这个活接着干下去。这也算是一种完成这个世界任务的好办法。

“那不知今日一别后,何时何处可以再见呢。”桂小五郎追问道。

“最近这段时间,我就想留宿在这里。小五郎忘了我们方才因何事而起争斗吗?”陈天自然不会说他还要在葵屋再住一段时间。不然,桂小五郎这个反党头子去葵屋与他见面,葵屋一定对来拜访自己的人特别“重视”。可能,当天晚上桂小五郎就要被葵屋的人查个底吊。这和让他自投罗网差不多。

“这事就交给我来安排吧。此间乃是艺伎雅舍,却无卖身女子。但附近自有一些烟花女妓,如阁下执意于在此处风流欢度。那以小五郎在此处的三分薄面,店主应当可以容许借宿一间,以供陈天阁下方便。”桂小五郎对于陈天还执着于在这里买欢,虽然不解,也只能硬着头皮撑陈天一场。

“我也不瞒小五郎,身处深山多年不近女色。现下又无意中之人,无牵无挂,就不避讳这皮肉交易之事了。”陈天这么说也是半真半假,他这个身体已经不是用血气方刚来形容了,可以说是如同火山喷薄一样来形容。他的心脏以超强的供血维持着他每天的运动量,换成东方的说法,他已经有亢阳焚体的危险,再不来个阴阳调和,怕是真的对身体有害了。要不是顾忌蝶衣的身份与目的,他天天被对方这么撩拨,早就和她天雷勾地火了。

“少壮风流,在下于此有了松子,方才不顾其他颜色。不比陈天阁下真性情,真风流。”桂小五郎想着与他甚为相知相得的松子,也是在这里和自己共赴云雨。其实这里艺伎只要两情相悦又自己愿意,也是可以有长期恩客的。

“那我这点私事就拜托小五郎安排了。”

“这枚金小判就是那个要求留宿我们的男人给的吗?”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问向被陈天塞了一枚金小判的小侍女。

“浅草婆婆,就是那个无礼的男人带着两个女孩硬是要在我们这里留宿。还说,还说一定要在我们这里睡个女人。真是太粗鲁了。”

“更可气的是,他还打伤为我们声援的桂先生,真是一个野蛮的男人。”小侍女絮絮叨叨的就是没说重点。

“够了,小蛮。桂小五郎不是你可以觊觎的男人,你别动什么心思在他身上。回答我,这枚金小判是那个叫陈天的男人给的吗?”这个被小侍女称呼为浅草婆婆的女人,露出她那带着疤痕的脸,严厉的喝问道。

“是,是那个叫陈天的男人给的。浅草婆婆,是小蛮错了,小蛮下次不敢了。”

“今晚安排奈奈给他侍寝吧,就说是回报这枚金小判。下去通知奈奈吧。”浅草婆婆摸着手中这枚金小判边缘上那不易被察觉的刻痕。那是她自己习惯性地留的暗记。想着她手下那批人贩子商队已经消失三个多月,明白这事与陈天脱不了关系,对方还敢拿着自家的钱来自家这里花,想来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

“桂君觉得这位陈天大人是何等样人呢?”深夜,桂小五郎留宿于松子房内。松子边侍候他宽衣,边有意无意的问道。

“一个奇怪又矛盾的人,看不透。”桂小五郎回想着与陈天的会面的经过。

“奇怪又矛盾?桂君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他初见时言语举止如粗鄙草莽,但谈论天下时却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