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配出去，还是别说了，这俩人的事，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做完检查出来，戚玥抓了抓头发，跟顾淮说，“顾总，你把检查清单给我下呗，不然我怎么负责？”

顾淮讥讽的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缺你那两个钱？”

戚玥……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走哪儿去？你不是说要负责吗？”

我说了吗？那分明是你说的！

戚玥要被这阴晴不定的混蛋气死了，只能憋着气道，“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顾淮不满，“你对救命恩人就是这态度？”

戚玥心说，我他妈这会儿就想恩将仇报呢！还负责，负责你大爷！

她将所有怨气，咽回肚子里，想了想，说，“要不我请你吃饭吧。”散伙饭，也算体面散伙。

顾淮看了她一会儿，扭头对季云书道，“你先回吧，不用等我。”

季云书如蒙大赦，车钥匙交给顾淮就走了。

已经晚上九点了，如今已快入冬，街上饭店打烊比较早，顾淮平时用餐的地方，都是高档餐厅，需要预约，但是这会儿这些店，基本上都打烊了，他开着车一连碰壁好几家，渐渐就有些失了耐心。

“去明城中学吧，那边有家店，应该还开着。”戚玥低声道。

顾淮顿了顿，调转车头。

明城中学，是她上学那会儿念书的地方，那时候住校，夜里没少拉着秦梦瑶偷偷溜出来下馆子。

门口这家小店，门面下营销广，米饭面条麻辣烫，基本上学生爱吃的，他这里都有。

顾淮进来的时候，就皱了皱眉。

苍蝇馆子，装修比他平时去的那些店差多了，这个时间，店里还有两位食客在用餐，有人在抽烟，味道极不舒服。

“一份牛肉面……”戚玥回头，问他，“你吃什么？”

顾淮到嘴边那句“换一家”说出口的时候换成了，“跟你一样。”

“两份牛肉面，多加点肉，再切半斤牛肉，再来两瓶啤酒。”

“好嘞！”

戚玥坐下来，看出他的嫌弃，低声道，“店小了点，其实卫生很干净的。”

顾淮没接话，而是问，“你经常来？”

“没有，毕业之后，就没再来过，这会儿不也没地方去吗，就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还开着，老板都没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