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长歌,你是我的药(1 / 2)

下午被某人欺负狠了,沈长歌躺在榻榻米上没一会儿,便困意袭来。

正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将军,开门。”

黑暗中,她还没做出反应,趴在垫子上的边牧犬已经飞快朝门口跑去,它用爪子把反锁的开关挠开,然后两个狗爪子将门把手按下来。

这大概就是养狗千日,用狗一时。

开门声响起那一刻,沈长歌也把灯打开了,正好看到建国后成精的将军前爪搭在门把手上还未收回的一幕“将军,你这个叛徒!”

她这算是引狼……不对,引狗入室吗?

“汪呜”将军绕着宗政越不停地摇尾巴。

宗政越不吝地夸了句“将军真棒!”

得到夸赞的将军,尾巴摇得更加欢快了。

沈长歌“……”

陷入自闭。

“长歌,我一个人睡不着。”

宗政越站在榻榻米前,弯腰把她横抱起来,转身离开书房。

被他抱着,沈长歌认命地没有挣扎,觉得他这话是在装可怜,博自己心软“我不信你跟我结婚之前的二十九年,都是不睡觉的。”

“会做噩梦,每晚。”男人的声音似乎透出一丝脆弱。

沈长歌一愣,仰起头望着他的俊美绝尘脸庞,他此时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仿佛陷入了某些记忆,有些缥缈,让她感觉,他的面无表情下隐藏着什么秘密。

她唇瓣轻启,顿了一下问道“什、什么噩梦?你没去看过心理医生吗?治疗,或者吃安眠药有用吗?”

她没法体会每晚都做噩梦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决。

“一直都在治疗,都没有用。”

这些年他看过不少国际著名的心理医生,做个很多检测和治疗,毫无效果。

家里人担心他的状况,遇到她之前,他保持着每周和特聘心理医生接触一次的频率。

沈长歌不自觉攥紧他胸前的衣服,“那……”

“长歌,你是我的药。”宗政越把她放在床上,凝视着她的眼睛“你待在我身边时,我能睡得很安稳,或许你会觉得难以置信。”

她就像一束光,驱散他无边黑暗的噩梦。

光若消失,黑暗将再度无情吞噬他。

沈长歌对上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眸,指尖剧颤了下,蠕了蠕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接着她又听到男人语气偏执中掺着疯狂说“长歌,不准试图离开我,抓住了,我便死都不会再放手!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会生气的。”

‘最后一次’指的是她一个人去书房睡的事。

沈长歌有些怕这样的他,认怂地点了点头。

无法想象他所说的“下次他会生气”是怎样的,心里却隐隐知道后果是她承受不住的。

……

次日,快中午时沈长歌才醒来。

床边摆放着一个漂亮的方形盒子,她有些疑惑地打开盒盖,看到盒子里的礼服与昨天某个男人撕碎她那件一模一样!

把礼服拿出来,发现盒子里还放着一张礼服设计图,纸上的礼服样式繁复华丽又漂亮,墨绿色看起来极具高级感;她那件车厘子色礼服,这设计图中这件礼服面前,瞬间掉了好几个档次。

沈长歌想起昨天某个男人说的话,说让他朋友帮她重新设计礼服……

迟些,沈长歌刷牙洗脸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就碰上了宗政越。

男人先开口“吃午饭了。”

她颔首“嗯。”

宗政越问“年会穿的礼服,设计图你看过了么?”

“嗯。”沈长歌继续点头,故作冷淡“看了。”

很漂亮!

想到她昨天信誓旦旦告诉这个男人,自己只要那套被他撕坏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