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惊人誓不休，苏北辰不仅没有按照他们的设想否认假设，反而用模棱两可的回答来作为自己的应答。

都是颇有经历和头脑的人，古笑阳和刘成业那能听不出来，苏北辰这没否认其实就是承认了。

只是现在的回答不像直言了当那么尖锐而已，可是代表的意思就清晰无误了。

他本来也没有向古笑阳请教的意思，倒不是说他的水平已经用不到了，而是知道牵一发动全身，对方不会那么轻易答应的。

表面上看他是说因为没能得到指导而又些不平，但是他知道古笑阳一定明白真正的用意。

古笑阳早在刚才听刘成业说的不是想象的那回事就猜到了实情，现在听到苏北辰的回答，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难啃的骨头。

要说柔霏她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脾气性格虽然跳脱了一些，可是也没什么坏心思。才华不说一骑绝尘，也能说是极为优秀了，这么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女孩子，他苏北辰为什么就咬紧了自己的想法不肯接受呢？

心里既是好奇有有些生气，古笑阳冷哼一声不在言语，让站在一边的刘成业非常不好意思。

也不得他补救和回转，古笑阳面无表情的提出了告辞，“人各有志是不错，可是有时候太过执拗会耽误机会的。”

说完话他冲着刘成业摆摆手，“不用送我，我并不生气，年轻人见识少，我想慢慢的他会想明白的。”

听到他这么说刘成业才放下心里的担心，他可真怕两人闹出太大的不愉快。

等古笑阳离开之后，苏北辰都不给开口的机会，指着刚关好门的刘成业声音虽小，语气却很少有的带有恨意。

“刘总啊刘总，今天这事本来不会发生，你不请他过来就什么事都不会有。这下好了吧，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既对刘成业好心办坏事有点怪罪，又不想让他知道到底因为什么，所以说的非常含糊。

刘成业委屈的想要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表面上确实因为他请来古笑阳，并且提议让他知道苏北辰的，这才引起了最后这点小矛盾。

“我这也是好心，你别走啊，听我……”

关上门之后，站在走廊的苏北辰仿佛能想象到刘成业的样子。“就让你纠结一下吧，不让的话我的坏心情发泄不出来。本来以为和夏柔霏有过约法三章，暂时就能避免最坏的情况突然出现。

现在可好了，人家本来正在侦查，你给对方带了路。真是弄的我措手不及，这事可真是麻烦了。”

他能想象的到，今天得到了自己的回答，虽然不会让古笑阳立刻用最严厉的方式来压制自己，可是也一定会把警戒等级调高的。

如果当时不这么回答倒是能赢取一些缓冲的时间，可是又会让对方以为自己犹豫了，让他们以为有机可乘增加了对方的信念。反正是怎么做都处于被动，心直口快也就直抒己见了。

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刘明正在跟肖恩小声说笑，看到苏北辰一脸忧郁的进来立刻分开找事情做。

他们虽然不知道苏北辰到底因为什么事情成了这个样子，可是却知道他很少有这个样子的时候。

……

离开艺佳公司的古笑阳直接就去了夏景明那里，不出意外的夏柔霏并没待在家里。

影片开机近在眼前，虽然艺佳公司已经很久没有启动这么大的业务，但是毕竟曾经的经验还是很好的传承了下来。

一个剧组该有的流程尽管都有所压缩，但是却没有跳过。苏北辰是导演可以不用参与前期的集训流程，夏柔霏作为演员还是要参加的。

即使是形式主义也好，至少也能给演员们有一个相互熟悉的过程。说的极端一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总要比出个上下高低。

当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