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种(2 / 3)

么做呢?”

太傅沉思一阵“我若真有这么个孙子,定是极高兴的。既我们都为对方着想,便满足对方的心意吧,他想去书院读书,我便让他去,他见我为他妥协,心里必定愧疚,以后定会更孝顺我,说不定也会满足我的心愿,闲时跟着我学习,这样,我们俩的心愿都满足了,不好吗?”

郡主思虑了一阵,觉得很有道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她认为对公主娘好的事,公主娘不一定喜欢,她深爱着母亲,既然公主娘不愿再嫁,自己也满足她吧,说不定公主娘见她这样孝顺,也想着满足她的心意,就找了一个呢!

好吧,她还是没死心,就想着以退为进呢。

郡主想通了便心绪开朗起来,下午上课人都精神了,对太傅提的问题也积极应对,那叫一个神采飞扬。放学时太傅便说让她放暑假,萧艺都已经放暑假了,郡主这边没有标准上课时间,太傅觉着舒缓便上着,不舒服便早点放学,毕竟年纪大了,身体状况在那摆着呢。皇帝也不说什么,只是回宫加紧督促,好在郡主也自觉,许多东西自学的也不错。

公主对此却是有些不满,她倒不敢说太傅什么,只是之前皇帝让郡主跟着太傅学习她就不太乐意,她一心想让女儿做名媛贵女,在宫里接受教导便好,说出去也有面子。这跟着太傅算什么呀,哪有女孩子学什么治国之道的,好在太傅对外都说只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要不然女儿婚事都难。

皇帝常说郡主天资聪颖非池中之物,说什么假以时日必定不让须眉,公主从没什么雄心壮志,就希望女儿做池中之物呢,这世道,女孩子太出挑哪里好。而且郡主在太傅府上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儿放假明儿早退的,真正上学的日子一年有四个月就不错了,都不知道学了些什么。眼看着女儿大了,大家闺秀该学的管家女红人情往来她是一点不懂,琴棋书画也没多出挑,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些乱七八糟的,常在御书房藏书阁泡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公主自己是个才女,便想让女儿继承衣钵,可郡主这个样子,着实让她头疼。京里一直有郡主早慧的名声,可是这两年郡主进了太傅府学习,却也没传出来哪方面很精,偶尔参加大家闺秀的聚会表演才艺也是中规中矩,在一群或琴艺超群或诗句精巧的姑娘里并不出挑,便有人背后说郡主是“仲永”,纵得了名师教导,也“泯然众人矣”。

这次天衣阁倒是让郡主火了一把,能设计出这么精巧的衣裳来,绘画定是不错的。可是又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郡主身为皇室贵女行商贾之事与民争利,太傅教她画画她便拿来画衣裳,太傅家的书香她半点没沾上,倒是沾上了满身铜臭。

公主每每听到这些言论都气得不行,郡主却是半点不在意,她们也就敢背后说说酸话,有本事当着她的面说呀!会说酸话的都是嫉妒她又比不上她的,郡主高兴着呢!

郡主放了暑假,在家里料理了些琐事,把天衣阁的事情都送上正规,又参加了几家宴席,便和公主回了宫里。郡主向公主说清了意思,再不管她再嫁之事,公主高兴就好。公主满心感动,又为女儿的懂事心疼,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能退一步,满足女儿的心愿才好。但人选还在张望之中,白霆伙同郡主算计她公主还没消气呢,郡主是她的女儿,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这气可不就得撒到白霆身上嘛。

皇帝在宫里也知道郡主和白霆闹出的事,永安之前已找他说明心意,皇帝只说这事由静妃做主,静妃不同意,永安公主也没办法,双方还死磕着呢。至于公主母女嘛,皇帝自然也不干涉,出嫁由父母,再嫁由自己,他已经给女儿挑错了一次,哪里还敢再管,就算郡主求到他跟前也不松口。

至于白霆,公主母女回了宫里,没一两个月是不会出宫的,他又恢复了每天早出晚归去公主府守门的日子,每日对着公主府的红墙白瓦,想着这或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