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一看,这哪行?
于是,也顾不上什么家规立法了,学着池星鸢的样子擅自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来到了王府。
她平常便总听小姐嘴里嘟囔着段沉可的名字,虽然常常是数落和不满,可瞧着自己家的小姐应该跟王爷的关系匪浅。
已经是这种时候了,锦钗也顾不上多想。
“砰砰砰。”的便胡乱的拍打着王府的大门。
闻声赶来的家丁开门一看,颇为不屑的看了一眼面前身着粗布的丫鬟,那衣着布料还不自己身上的,便也没把锦钗当回事。
瞪着一双唬人的眼睛,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
“你可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看一看匾额上面的字,居然敢在王府前面放肆?赶紧走开,若是扰到了我们家王爷,有你好果子吃。”
其实,段沉可并没有那样刁钻,只是这些下人们都喜于仗着自家主人的威名,狗仗人势。
听这话,锦钗立马就急哭了,自己找来王府路上已经花了些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家的小姐现在有没有挨打。
“求求你,行行好,让我见王爷一面,我们家小姐出事了!求求你了!”
眼泪已经模糊了锦钗的眼睛,她胡乱的用手背摸着止不住的眼泪,声音近乎哀求,抓住了那家丁的手,生怕他把门再关上。
“你当王爷是什么人,你相见就见?不自量力?”
那家丁实在是不耐烦了,一把甩开锦钗,纤瘦的锦钗一个趔趄就跌坐在了王府的门口。
好在,暗处的毒蝶见到了这一幕,之前她去相府“请”池星鸢的时候见过锦钗的模样,以此能够断定,她口中所说的小姐就是池星鸢。
于是,没作考虑,直接将这件事情回禀了王爷。
也不知怎的,她居然也开始在意这种小事了。
王爷的事无小事。
毒蝶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当段沉可得知池星鸢出事的时候,只吩咐毒蝶照顾好锦钗,不远的路程,段沉可愣是在马厩里挑了一匹快马,电掣般本至相府。
等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这一幕!
“不知者不怪。”
段沉可淡淡的说了一句,从开了捂着肩膀的手,示意池雷山起身,然后垂于身侧。
好在王爷没有怪罪,池雷山感恩戴德的起身。
“可池二小姐是我的学生,相爷在府中如此乱用私刑,难道就无罪吗?”
说罢,段沉可眸光一凌,怒瞪着池雷山。
这池雷山虽说怕段沉可,可自认为处罚池星鸢有理有据,刚刚那一棍子是自己有错在先,现下,池星鸢这个孽子毒害长姐,就算告到圣上那,也是自己占理。
于是褪去刚刚那维诺的样子,挺了挺胸脯,冷哼了一声。
“王爷,这可是我池某的家事,小女犯错我难道还打不得了?”
说这话,池雷山的眼神越过池星鸢,恶狠狠的瞪着。
好像那一棍子没有打在池星鸢的身上有多么懊恼一样。
“哦?我倒是想听听池小姐犯了什么错?”
段沉可眸子一沉,将院子角落里的藤椅扯了过来,悠悠的便坐了下去。
是在告诉池雷山,莫要借着什么家事来当幌子。
即便是家事,这趟浑水段沉可也管定了。
没有丁点要走的意思。
池雷山木讷的看了看段沉可又看了看池星鸢,怎的什么时候这两个人的关系如此密切了。
以至于王爷要冲到相府之内来护短?
池星鸢眼看有了靠山,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如果段沉可不在,这些个人手怕是乱棍打死自己,自己都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她跟着站到了段沉可的身后,如此便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有了段沉可在中周旋,池雷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