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睡。

杨光夫妇一夜未睡，一直陪在杨智的身边，生怕杨智睡着之后就会像是之前那样，再也醒不过来。

好在杨智第一次睡着的时候，是醒来之后一个小时左右，陈坚给杨智检查过后，确定杨智是睡着了，这才让杨光夫妇放了心。

第二天早上，杨智妈妈询问陈坚，能否给杨智吃流食。

陈坚看了看杨智的情况，说道“可以喂他吃流食，但是让他自己咀嚼下，不要再跟之前那样灌喂了，从他吃流食开始，就进入康复治疗了，慢一点不要紧，但是一定要他在吃的时候咀嚼下，累了可以直接咽下，只要不累，就坚持咀嚼。”

有句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

杨智在吃过流食之后，慢慢有了力气，也能开口说话了。

其实，当天晚上的时候，杨智就能开口说话了，只是声音小的不趴在他嘴边根本听不到，再加上杨光夫妇看到他那么虚弱，也就没让他说话。

吃过流食以后的杨智，所谓的开口说话，其实已经是指的能说出声音来，虽然不大，但是却能让人清晰的听到。

老头子此时已经来了回春堂，和陈坚一起去了杨智的病房，因为他们有些问题要问杨智。

“小智，快，就是这两位陈医生给你治好病的，赶紧跟人道谢。”杨智妈妈看到陈坚和老头子进来之后，对醒着的杨智说道。

“谢谢。”杨智看向了陈坚和老头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觉得精神怎么样？”老头子看着杨智问道。

“精神很好，就是感觉浑身无力。”杨智说着话，手指动了动，这才继续说道“我其实想抬起胳膊来，但是好像抬不动。”

“这很正常。”陈坚说道“你的胳膊虽然没抬起来，可手指却是动了，你在病床上躺的时间太长了，需要进行锻炼才能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最主要的是，你现在醒了过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杨智立刻说道。

“你成为植物人十二年，这十二年你有感觉吗？”陈坚看着杨智，问道“我所说的感觉不是身体上的，而是你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