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死与复仇(二六)(2 / 3)

新顺1730 望舒慕羲和 3648 字 2022-07-18

法,一直就没断过。

简单来说,在乔治三世之前,因为对托利党的种种限制,以及不能入阁等规则,使得辉格党内斗的时候,是以“我更爱国”、“我是爱国者你不是”之类的方式斗的。

而等着乔治三世放开对托利党的限制后,那么现成的“托利党”的帽子,就可以直接扣在围绕在乔治三世身边的大臣头上。

布特勋爵的这个托利党的帽子是被扣在头上的,但他并不是正统的托利党。所以他可以站在一个他所师从的博林布鲁克子爵的“无党争”思想上,站在一个国王近臣的角度去考虑托利党的问题。

这里面,原本历史上,乔治·格伦维尔闹出大乱子的《苹果酒税》,也和土地税问题的本质一样。

因为之前沃波尔的消费税问题,皮特坚持城堡学说,每个人的宅院都是自己的城堡。即便是有搜查令,稽查走私也不能去走私贩子的仓库,因为走私贩子的仓库是走私贩子的城堡,况且——货物在堆积在仓库中的状态下,并未出售,从律师的角度来讲,在仓库里堆积着的不是走私品。只有在卖出去之后,才能算作走私品。

所以,在《苹果酒税》问题上,既然不能查私酒仓库,那么就只能“在苹果上征税”,最终这税是收到了地主头上,最红才闹出了大乱子——在律师的角度上讲,这些苹果并没有酿成酒,苹果酒税怎么能加在苹果身上呢?

当然,也包括后世非常有趣的《谷物法》问题,本质是都是土地税、地租、土地收益的问题。

此时英国的地主势力,非常强大,土地税这是个红线。

想要拉拢心怀不满的托利党,土地税就解决不能动。

地主可不是只会喊口号,敢动土地税,那是真的敢引法军入关的主儿。

年轻的乔治三世对于当国王这种事,其实并没有那种欣喜若狂的兴奋,尤其是听到布特勋爵说起来一个收税问题都这么麻烦的时候,便更是如此。

他现在还年轻,将将20岁的毛头小伙子。祖父和父亲之间的关系,那真是可以用他爹死了、他爷爷弹冠相庆这样的词来形容,故而对于国王这个位置到底是干啥的、到底要面对什么样的麻烦事,并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对于布特勋爵,他十岁左右父亲死了之后,就把布特勋爵当成父亲看待。

大概,每个类似这样职位的人,总会传出来和“太后”大概类似身份人的绯闻关系,布特勋爵也不例外。

母亲和布特勋爵是知己,乔治三世对于布特勋爵很是依赖,也算得上是言听计从。

之前情窦初开搞对象的时候,也要写信给布特勋爵,询问一下布特勋爵的意思:“有朝一日,您是否能同意我把她娶为妻子呢?”

布特勋爵直接给否了,告诉他当国王和别的玩意儿不一样,你还是按照传统,老老实实去和欧洲那些王室联姻。

乔治三世那时候也就知道,“自己是为一个国家的快乐与苦难而活着,要常要违背感情做事,这就是国王”。

现在,爷爷好容易死了——说实在的,他爷爷和他爹关系都不好,和他母亲的关系那就更不可能好了,乔治三世自小被灌输的思想,使得他肯定是有那种“爷爷终于死了”的快乐心情的。

自己即将要成为国王,可成为国王的第一件事,就要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

尤其是单单一个税收问题,都要考虑这么多的关系、影响、反对、党派等等这些,他不禁有些头疼。

实际上乔治三世对于中国参战的事,并不感到意外。

至少没有那种“背景画里的人,从画里跑出到现实世界”的那种意外。

因为一些中国的建筑,就环绕在他成长的周围。

比如他母亲资助营造的邱园,里面种植的一些竹科植物,一些和欧洲审美很不一样的中式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