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齐冰兰拉下脸“我刚刚收到内部消息，你奥数竞赛，才全省第二名！”

“……”苏陌先是一愣，突然想到了之前和尹琳琅的赌约，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那第一名是谁？”

“建外的一个。”齐冰兰见苏陌的样子，还以为他难得升起了斗志，心里稍稍安慰。

建外就是建业外国语中学，是江南省省会建业最好的中学之一，比清河一中还要强一些。

“……哦。”苏陌又垂下头，笑笑，“反正还是一等奖就行。”

齐冰兰见苏陌又泄了气的样子，不满地啧舌“喂，io金牌，你不羞愧吗？现在连省竞都拿不到第一名了！”

“行啦校长，我两年都没练过奥数题了，全省第二已经不错啦。”

“哼，你到是知足常乐。”

苏陌淡淡地道“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想要的太多，差不多就行了。”

齐冰兰瞪着苏陌，有点恨其不争“你知道这次第一名是谁吗？”

“您刚刚不是说了是建外的吗？”

“那个人叫董磊，初中的时候也是我们清河的，高中才转到建业。听说他开始成绩很一般，结果从初三开始爆，一年比一年强……去年参加了iho（国际物理奥林匹克竞赛），理论第三实验第二，获得金牌。今年看这架势，估计目标也是io。”

“是挺厉害的。”苏陌低头道。

齐冰兰皱眉瞪着他“听说，他之所以能爆，是因为楚仙子做过他的家教老师……他是楚仙子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