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瞅着秦铭，好陆霆琛一起偷偷竖起大拇指。

这才来了山城几天，秦铭都和小区的阿姨们打成一团了。

这话很明显是楼下那大姨夸谢霆的话。

“我会对素素好”谢霆紧张的手心有些出汗。“我能养她。”

“你在开玩笑？”程熙尧咬牙。“工资多少？”

谢霆想了一下，故意多说了一丢丢。“加年终奖八千”

这已经很高了。

“哈？”程熙尧这小声太讽刺。

“年龄。”

“32周岁”谢霆感觉自己从小到大没这么被人审问过。

他可是警察啊，平时都是他审问别人。

程素素怕谢霆烦躁，紧张的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戳着谢霆。

“你知道你比她大了几岁？”程熙尧再问。

“五岁。”谢霆很诚实。

“你想的真美。”程熙尧一拍桌子。“素素每天的医疗费用加上疗养院费用是一千七百元左右，伙食费在一千元不等，生活必需品，洗护用品，衣物，所有加起来，你的工资只够素素一周的花销，你说你要养她？”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程素素小声开口。

“闭嘴！”程熙尧吼了一声。

“我虽然没有那么多钱来养她到这么精致的生活，但是她在我身边不需要吃药，也不需要再去和牢笼一样的疗养院，她没病。其次，我会把我的工资都交给她，怎么花她来安排。”谢霆像是在回答年度报告。

“真是幼稚。”程熙尧笑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骗了我妹妹，现在立刻去离婚，否则在山城，我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你后悔。”

“你的话构成了威胁，方才你动手打了我，构成袭警，我可以报警。”谢霆面不改色的开口。

气压开始冷凝。

“程熙尧，你先冷静点听我们说，先不说程素素和谢霆领证的事情，你不觉得你的心理医生有问题吗？”顾暖赶紧转移话题。

程熙尧蹙眉，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今天我和秦铭假装病人去了疗养院，我们发现你的心理医生可能本身就是个病人。”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想想都可怕。

程熙尧不解。

“这个叫尹素熙的人，我主要调查过，她确实有问题。”谢霆也点头，将尹素熙的资料放在程熙尧面前。

“还有，尹素熙给素素吃的药我也检测过了，并不对症。”秦铭将程素素的药物分析放在程熙尧面前。

“还有，素素没有病，根本不需要被关在疗养院，每次发病，都是因为受到了新的刺激。”陆霆琛也开口。

“哥那个姐姐确实有问题。”素素也小心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