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补偿。”
“那便和我无关,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薛自庸从地上爬起,径直向石室外走去。
薛自雄横门冷视薛自庸的背影,一掌将他刚才所坐的石椅一掌拍碎。
夜晚时分,薛自庸回到住处,他站在窗前,轻声问道“殿主准备杀谁?”
“乃是兵部尚书。”
“为何?不会因为政见不合,或者是因为兵部尚书参了戊子念几本吧。”薛自庸缓缓说道。
“属下不知。”
“如果我出城,定会遭到薛自雄的怀疑,这件事就交给你。你去亲自问一问兵部尚书为什么戊子念要杀他?”
“大人,为何冒险?”
“你我作为皇上的隐卫,既然是他戊子念对此人产生杀心,我们理应查明,可有什么问题?”
“大人说的是。但当初陛下吩咐我等只需暗中监视,不可出手干预。”
“不要再说,难道忘记了我的话便等同于圣旨了吗?”
“属下遵命。”
薛自庸手掌扶在窗沿上,轻声念道“兵部尚书,戊子念?到底有什么秘密?”
薛自庸之所以想要打探,是因为兵部尚书与戊子念虽然表面不合,但实则一派。兵部尚书只不过是戊子念的一个傀儡,兵部尚书明面上与戊子念唱反调,无非是因为戊子念担心皇帝心生他功高盖主的念头,而下的一手虚招。
戊子念极力排斥党羽之外的其他的官员,连进京上谏的士子都不放过,可见其势力之庞大,手段之狠毒。而当今圣上虽然文治武功出类拔萃,但是对于他一个两朝元老,又是当年的扶龙功臣,实不好就此下手除掉。再加上戊子念的这手虚招,更加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但是,为何戊子念会狠心将自己多年的一个棋子就此除掉,这里若不是有天大的隐秘,戊子念是万万不可能对兵部尚书下手。
而今,圣上体弱多病,太子又是一个昏庸无能之辈。戊子念早动起了辅佐这个无用太子继承龙位的心思,妄想做一个三朝元老,把持朝政。按理说,戊子念更不应该自斩臂膀,只需静等即可,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心急?
天空一道惊雷,下起瓢泼大雨。薛自庸不惜动用隐卫去查个究竟,只因他心中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极为的重要。而隐卫如同神卫一样,是皇帝布置下的隐秘一招,隐卫只听命于皇帝,为皇帝监视众官员与打探消息。
而薛自庸又是阎罗殿之人,是作为隐卫的上上之选。当年薛自雄弑父夺取阎罗殿,又将薛自庸的妻儿杀死。薛自庸一心报仇,可他不是薛自雄的对手,又无他法。正巧皇帝找上他,薛自庸便加入隐卫,而皇帝也承诺他,在合适的机会,定当帮他报了血海深仇。
此时的兵部尚书抱病称恙,再加上北征大胜,皇帝犒赏其功劳,让其回武陵老家养病。兵部尚书徐升平连夜启程。这般行色匆匆,看来也是发觉戊子念对他的杀心。
七日后,薛自庸坐在屋中,喝茶等待。
“大人。”
“事情办得如何?”
“属下已经查明。”
“讲。”
隐卫却犹豫片刻。
“还不快说?”
“是,属下一路跟随,兵部尚书徐升平,深夜潜入屋内假装刺客。徐升平为求保命,和盘托出。戊子念之所以想要杀了徐升平,乃是因为陛下的私生子。”
薛自庸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继续说。”
“当年圣上未登皇位,于南下江陵时,临幸一女子,后圣上回宫,那女子便怀了龙胎。正值二龙夺嫡之时,当时丞相文思维上书参了陛下一本。圣上为了顾全大局,便下了一道秘旨,处死了那女子与未降生的孩儿。陛下将此事交予戊子念,戊子念派去的正是徐升平。”
薛自庸庆幸